在想一些事情。”虞秋秋头往后仰了仰,看向他眼睛“想什么”“在想”褚晏顿了顿,垂目看向她,终还是道出了口,想听听她的看法“在想有没有可能褚瑶不是我的妹妹。”虞秋秋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微妙。“就这”“说实话,我有的时候真的不太懂你们人类的烦恼,既然有疑问,去求证一下不就好了,一个人在这想是能想出什么花来”“还问我,这是想要我给你答案,还是陪你一块苦恼啊”“你可以诈一下褚瑶啊。”虞秋秋实在看不下去了,建议道。褚晏惊讶“诈她这不会打草惊蛇么”“为什么不能打草惊蛇”虞秋秋皱眉。褚晏怔住,忽如醍醐灌顶,是啊,他想要求证这件事,必要有个突破口,为什么不能打草惊蛇真是心牵则乱,光想着那场大火,人证物证俱失,阿芜又没有记忆,根本寻不到确切的证据,不成想却是舍近求远,把自己给绕进死胡同里了。“还是夫人聪明,一语中的。”褚晏豁然开朗,俯首亲了亲虞秋秋的额头。“咳咳”随从一进院门就忽地来了个急刹,他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褚晏听到声音回首,脸上一红,松开虞秋秋,强作淡定道“何事”随从生怕再抬头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垂首回道“姑爷已经到了,在前厅。”“知道了。”褚晏声音冷肃,可回转过面向虞秋秋时,却是声音又柔和了下来,轻声道“我先过去一趟。”虞秋秋“”“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要过去。”褚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骗子,想得是不耐烦,面上可没见她不高兴。“我走了。”离开前,褚晏又道了句。虞秋秋嘴角抽搐,微笑“嗯,去吧。”“脚痒,好想踹人”这声音咬牙切齿。褚晏心上一凛,摸了摸鼻尖,识时务地赶紧溜了。注意守则上顷刻间又多了一条过犹不及,切记切记看着褚晏的背影飞速消失在转角,虞秋秋双眸微微眯了眯,若有所思。狗男人最近是不是有点觉悟过高了褚晏低声和随从吩咐了几句,随从领命而去,他这才快步行至前厅,一进门,贺景明立马就站了起来“大哥,你找我”“嗯。”褚晏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坐吧。”两人落座,贺景明以为是来听进展的,原来还挺放松,可大舅哥打量了他许久不说话,又让他心里有点发毛。咋了咋了你倒是说话呀“你”褚晏终于开口了。贺景明悄悄挺直了腰背坐正,竖起耳朵,他怎么了褚晏又停顿了下来,薄唇微抿,心情复杂。如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褚瑶并不是他的妹妹,那贺景明又该如何自处褚晏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罢了,先不说这个。”左右现在事情还尚未有定论,说这些还为时尚早。贺景明一颗心被钓得七上八下,怎么又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他的心是抓狂的褚晏“今日叫你来主要是为了说阿芜的事。”见贺景明手边的茶已经见底了,褚晏索性亲自提着茶壶给又他倒了一杯。贺景明一整个受宠若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大舅哥今天好像对他和颜悦色了许多,想着,他默默打了个哆嗦,真是怪让人害怕的。“阿芜的事情,大哥可是查出些什么了”贺景明问道。“那倒不是。”褚晏否认。原本他叫贺景明过来,是想旁敲侧击问问他之前寻阿芜的事情,但是现在,既是要打草惊蛇,这步子迈得就有点太小了。褚晏看向贺景明,默了默,忽然语出惊人“我前几日给阿芜找了个大夫,治疗有些成效,阿芜已经想起一些片段了,只是要想将她的记忆完全恢复,那大夫说还是得让其师父出马,我想让你亲自去接一下那位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