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这张脸更愉快一点。
褚骋脖子爆着青筋,他头一次拿这玩意在这么热的洞里精准定位,他也不抽插了,就是在里头搅。
就像肠子被拉扯一样,有些温吞,褚骋的左手又忍不住往背上摸去,揉他的脊骨,就像要把夏佐揉进怀里去。
然后他的龟头好像刮在一个凸起上,褚骋认为这就是前列腺了,死命往那个方向猛操。
夏佐被他钳制着动也动不了,快感过于汹涌,他甚至喘不过气。他紧紧抓着褚骋的衣服,脚趾舒爽得抽搐,他想教他,声音却在快感中转成尖叫。
“啊啊啊……那,那里是生殖腔!不,嗯!”
巨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往那处软缝操,天底下哪有人会用这么大力,几乎都要挤进去半截。
那块肉被操肿了,又烫又痛。褚骋却要被吸死了,那生殖腔被操得张合,屁股里的肉潮水一样,被操开又裹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夏佐脸色潮红地抱着他,像抓一片浮木,薄薄的眼皮紧闭着,依稀能看见血管。
褚骋闷闷喘了声,竟然就射了出来。
夏佐被烫得有些难受,性器还扬着头,就像眼看要攀上高峰又跌下来。
“你……这么快?”夏佐喘匀了气,仰视着他嘲笑。
褚骋想抱怨他太会吸,但又听起来像夸他,话一转就成了“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没想到夏佐还是把这当作恭维了,脸上有些不屑,屁股肉却乖乖挤压着,按摩男人粗大的性器。
褚骋第一次明白性感是什么意思。
等感觉到那玩意又再次迅速硬起来,夏佐在心里骂了句狗屌,他瞪了褚骋一眼,推着他肩膀要他躺下,躺平。
“你先别忙着动,我教你要插哪。”
褚骋照做了,于是他变成了负责仰视的人。夏佐骑在他腰上,一手扶起他的鸡巴,大腿和屁股都紧绷着,就这么坐了上去。
时间仿佛慢了,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团肉被挤开的感觉,夏佐放开冰凉的手指,把鸡巴全吃了进去。
夏佐的性器也贴在男人小腹上。褚骋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那玩意,忍不住拿手去摸。
夏佐一下爽得软了腰,他前面那东西如今已经被调教得像另一条可以操的甬道,只是转动金属棒,就能让他发情一样夹着腿。他摇了摇屁股,红着眼睛喘气,终于想办法让这根鸡巴抵在前列腺上。
夏佐任由男人玩自己的性器,颤着腰动了起来,拿这根狰狞的玩意操自己,才总算止了痒。
褚骋抬头看他,这人浑身的衣服都像累赘,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丝不挂的,不然只看表情还以为被操的人是自己。他扯掉夏佐的腰带,把那身腥红的袍子脱了下来。
光晕照全了他胸口的曲线,平滑的肌理,上面翘着两团粉奶头。褚骋掐着他的腰,就看见肚脐被轻轻扯动。他好想舔一下。但他羞于启齿,只能装作不经意用手去勾,那片皮薄薄的,捅穿了,羔羊就肠穿肚烂。
夏佐不喜欢他浑身乱摸,时轻时重,重了像砂纸磨过那样痛,轻了又像是点了把火。
夏佐威胁他:“再摸就不做了。”
褚骋不喜欢被威胁,他笑了一下,掐着夏佐的腰就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
夏佐完全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轻易就能把自己抱起来。
龟头涨着,对准他的前列腺一阵猛戳,夏佐被顶得直不起腰,性器痛得要尿出来。
他伸手想拔掉尿道棒,扯出来一半却被褚骋按着手塞了回去。逆流的感觉痛得他尖叫,褚骋才不管,抱着他换了个体位,目标仍然是生殖腔。
那个口在干性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就被男人无情地堵上。
夏佐张大着最说不出话来,痛觉又被慢一拍转化成酥麻的触感。龟头在生殖腔中迅速成结,把腔口的肉环都撑得发白,男人却还想往外拖。
夏佐尖叫着,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痕迹。
“不……不要往外扯,呜呜呜,生殖腔,要掉出来了啊啊啊啊!”
褚骋很不服气地咬住他脖颈,那个结像爆开的肉瘤那样,喷出了白色浓浆,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他像只乳羊那样被男人压在怀里,被迫承受漫长的射精。
但窄小的生殖腔吃不下这么多,再贪吃也只能任由精液溢出来。
男人抱了他很久,夏佐颤抖着腿贴在他腰间摩挲,手也抚上他胸口。
褚骋半睁着眼,亲昵地吻了一下他,让他乖,再休息会。
夏佐很轻地在他耳边说:“看……要是我有把刀,你现在就死了。”
褚骋笑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把他往怀里按,压着他吻。一直吻到他又操进夏佐屁股里。
褚骋向来醒得早,尤其是身边睡了人的情况下。他睁眼就看见夏佐蜷着身子,背对着被他搂在怀里。
昨夜还黏黏糊糊,早上一睡醒只觉得热的慌。褚骋把夏佐朝边上推,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