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生活都是麻木的,被蒋延用锁链关在房间里,活动有限,大门外还有数十个保镖守着,逃是不可能的。宋闻知想死蒋延就用邱响固执的威胁自己,宋闻知这样向来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又怎么能忍受邱响无辜受到牵连。
一个失去灵魂的空壳,一个半死人。
宋闻知搞不懂现在的蒋延,他是不爱自己的,他是不喜欢自己的,那又何必做到这种地步,他图什么呢?
已经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过了多少天了,这里唯一熟悉的可能只剩下蒋延了,可宋闻知却不愿再跟蒋延说任何话了,除了沉默就也只剩下沉默,宋闻知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蒋延,眼睛空洞无神。
这样危险的相处方式导致蒋延越来越暴怒,宋闻知不愿意搭理他蒋延就用尽各种方式折辱他,欺负他,在性事上不顾宋闻知的感受性虐,只为了撬开宋闻知紧闭不发声的嘴巴,宋闻知常常被蒋延搞得神志不清,发烧到半夜。
有蒋延的日子是身心痛苦的,没蒋延的时候也是辗转难眠。直到某天宋闻知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困,常常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就算这样自己还是会觉得身心疲惫,最让宋闻知在意的是他开始吃什么吐什么。
这些反常的反应都让宋闻知后怕,他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可几天下来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不得不去想……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宋闻知不安甚至可以说是胆战心惊陷进了自己的世界,他微弱的精神力马上就要彻底崩解,直道一道沉重的关门声将他从黑暗的内心世界里拉开。
浓重的酒气味扑面而来,宋闻知不由得皱了眉,干呕了几声。蒋延注意到宋闻知的反应只认为是宋闻知嫌弃恶心他的靠近,冷笑地看着宋闻知。
心里的气极度想要发泄出来,他捏住宋闻知的脸将它抬起与自己对视,随后就要去撕宋闻知身上的薄衣,衣服的撕裂声瞬时响起。
宋闻知混沌中下意识反抗,推开蒋延,宋闻知最近逆来顺受惯了,基本是蒋延想怎么往死里搞他就怎么搞他,现下突然反抗蒋延没来得及防备,往后踉跄了几步。
“怎么我不能碰?宋闻知你玩什么花样?”
宋闻知的下意识动作引来了蒋延的极度不满,他将宋闻知强压到床上,一边撕脱宋闻知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料一边撕咬宋闻知的脖子,宋闻知的身上全是蒋延最近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咬痕。
“别,放开我。”宋闻知比不上蒋延的蛮横,很快蒋延就将他强脱于自己的身下,宋闻知阻止不了只能任由蒋延如同一个饥饿扑食的野兽扑向自己。
“哈……轻点……”喝醉酒后的蒋延比以往更加霸道,没有前戏的做爱除了疼痛就是疼痛,蒋延身下的巨物一下就猛插向了自己的体内,宋闻知的身子被进入后抖缩了好几下。
如同施暴一样感受不到一点的温柔,巨大的肉棒如木棍一样捅进了柔软的最深处,蒋延每撞击一下宋闻知心底的那层无形罩子就无声的被震碎几分,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把关系搞得这么痛苦。
肉棒次次都试图往最深处挺动,宋闻知的头随着天旋地转,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蒋延也不快乐,他把自己当做是一个自己用了很久的物件,可是某一天这个所谓的所属物不听他的话了,他的占有欲,他的不甘心都被激发了出来,他试图再次掌控,他在发泄自己。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已经半昏半醒的宋闻知突然出手拉开蒋延压住自己的上身,尽可能说清晰,“够了,哥。”
“我好像怀孕了。”
话落蒋延的身子强行停了下来,他声音明显抖动,“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
事情果真是被宋闻知猜到了,蒋延很快叫来了医生,确认了宋闻知怀孕的事实。这件事足足让蒋延震撼良久,但是宋闻知没料到蒋延没让他打掉反而是想让自己把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孩子生下来。
很难得在蒋延身上再次见到了以往的温柔,他不敢再碰宋闻知了,反倒是更愿意花时间来陪宋闻知多说几句话,尽管很多时候宋闻知都不愿搭理他,但蒋延却乐在其中。
从未想过怀孕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小三这个字眼过于扎眼了,宋闻知有明显的精神问题,医生说可能是抑郁症,于是将延为了能够照顾到现在的宋闻知竟然破天荒的在家办公了,这个工作狂,让人不敢想象。
很快几个月过去,到了寒冬时节,窗外的雪花漫天飞舞,宋闻知出不去只能看向不远处的远景。宋闻知的肚子越来越大了,然而已经八月的肚子因为宋闻知自身的情况看起来只有六七月大。
屋外蒋延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宋闻知并不关心,无非又是什么工作上的大小事要紧急处理。
只是没想到的是蒋延走后的十几分钟后这栋独栋别墅的大门再次打开了,来的却不是蒋延。
“宋……宋少爷,我们小姐在外面,请您过去。”自己的面前突然多出了一排排自己不认识的人,况且他们的眼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