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脱下去,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让傻子整个人趴下去,只撅起来高高的屁股,男人钢铁浇筑的肌肉鼓起,狠狠挺腰插进去,骚浪的肉逼被插的淅淅沥沥往外喷淫水,谛华仙君的嘴也被堵住,无休止的肏干开始。
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炙热的空气,隐秘腥骚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小院,男人粗喘的低吼声,有力的腰腹不停撞击,臀浪晃的特别漂亮,谛华仙君被彻底肏烂了,肏化成一滩春水,浑身都酥酥痒痒的发麻,私处的骚逼红肿的翻出来,形成个合不拢的肉洞,汩汩往外流淌精液。
郑宴把怒气全发泄在傻子身上,把人肏个半死才放过,鸡巴没完全软下去,盯着白皙的嫩皮子星星点点的白浊,再次硬起来,强穿上衣服去河里洗澡。
第二天出发去密林深处查找魔气,这次花了三天三夜又跟丢了,但是打死一只獒熊,回来让村长找人一起去抬回来,村民们听后都高兴的过来感谢郑宴,那头猛兽经常攻击去打猎的人,“还是仙者厉害,能把那么大头野兽杀死…”
“等会儿回来剥下来皮送给仙者。”
郑宴连忙说不要,突然想起来傻子那张床,每次做爱都硌的慌,便答应下来。
入夜后,村长为了庆祝郑宴击杀猛兽,让全村人都去喝酒,郑宴被围在中间,听着村民的感谢,高兴的就多喝几杯,辞别之后醉醺醺的往茅草屋跑。
外面那么热闹,茅草屋在相反的方向,郑宴听说过双性炉鼎,他这几日修为猛涨,没想到因祸得福,看来以后可以把傻子改造成他的专属炉鼎,让他每日跪下吃自己的大鸡巴,每日都趴在床上挨肏,越想越兴奋,刚要离开,有个姑娘捧着自己做的衣袍害羞的过来表白,“仙者,这是我亲手缝制的衣袍,希望您喜欢。”
郑宴心里想着肏傻子,胯下的鸡巴都硬了,脑子里更是清楚自己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果断拒绝,没想到接二连三跑过来五个姑娘,倒也是正常,村上女娃要是攀附不上修仙者,进不了青云峰,就得嫁给庄稼人,一辈子灰头土脸,再说郑宴这幅长相够骗人的,五官深邃,浑然一副多情的模样。
打发走他们,就有些急不可耐,取出来剑飞行,月色朦胧,郑宴嫌弃傻子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液,拉着人去湖里冲洗,没忍住就干脆将人压在大石头上肏。
“小骚货,又趁我不在自己弄过,是不是?”
谛华仙君的小骚逼像个温泉眼,里面湿滑柔软,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插入嫩穴,欲求不满的拥挤着绞紧,郑宴被吸的魂飞魄散,炉鼎的骚逼真是和他的大鸡巴天生一对,专门为他长出来的鸡巴套子。
湖水冰凉,谛华仙君的上半身被压在石头上,下半身都沉浸在水里,男人肏开蜜穴时湖水也跟着进去,淫叫的挣扎,“不要,好凉…”
郑宴压着人重重的抽插,拍打的水面上咕叽咕叽的冒出浪花,“嘴里说不要,小骚货的逼却很诚实的夹紧,是不是骗我?”
男人果真是把傻子当成泄欲的炉鼎,胀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肏干进子宫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沉甸甸的囊袋砸在菊穴上,把褶皱都拍的红肿,郑宴架起来傻子的大腿,欺身压下,把大鸡巴捅的又重又深,恨不能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去。
谛华仙君被肏的失神的浪叫,“啊,啊,啊,慢点,不行了…”
水中那张骚逼更加魅惑的人发狂,饥渴的媚肉不断的吮吸夹紧,郑宴无情的肏干,满脑子都是肏他,肏死他,恨不能捅坏这张销魂蚀骨的骚逼。
自那夜把傻子按在水里狠狠的发泄欲望之后,郑宴发现修炼真气的时候愈发畅快,干脆也不挑夜里去,青天白日的就把人压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肏干。
谛华仙君身上的粗布麻衫松松垮垮的,却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艳色,雪白的胸口上斑斑点点都是郑宴咬出来的吻痕,尤其胸口的奶子上,乳头被吸的肥大,被布料蹭着发疼,傻子就直接敞着怀,里面赤裸裸的光着,任谁也抵抗不住诱惑,郑宴昨晚才肏过,这会儿眼睛又红了,胯下的大驴屌硬起来,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就插进蜜穴里,瞬间被温暖的穴道包围,舒服的喟叹,“真想永远插在骚逼里,太爽了…”
桃花瓣簌簌的往下落,将傻子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漂亮,郑宴像条狼狗一样,逮着奶子就不放开,用牙齿咬,用舌尖拨弄着,张嘴用力吸吮,雄腰挺动飞快,打种般肏干那张湿淋淋的肉穴,这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要用大鸡巴把骚逼肏松肏烂…
强烈的刺激让谛华仙君受不了的一直高潮,前端性器射的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骚逼也失禁痉挛的喷水,抽搐着倒在郑宴怀里。
院里的桃花满地,石桌上,谛华仙君张开双腿,任由郑宴种马一样的肏干,白花花的臀悬空,中间插着根紫红粗壮的大鸡巴,青筋盘虬的肌肉鼓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石桌上把傻子肏的哭着尿出来,郑宴丧心病狂的又把人翻过去,让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高高撅起来屁股挨肏,把肚子里都射满浓精之后,郑宴才放过他。
青云峰弟子经常接各种各样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