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雄虫不高兴,或者觉得自己不耐玩,他赶紧又结巴着急切补充。
“那你这是?”看雌虫又馋又怕,顾容故意将手掌挪到了其屁股上抓两把。果然,雌虫立时浑身一紧,但应该是又克制着放松下来,可怜又勾人的样儿,更让他想欺负了。
“嗯……可以,留下来么?”休洛特小声咕哝,声音低得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更像是自言自语地试探。他知道雄虫通常不会允许被交配的雌虫留宿,尤其战虫体格强壮,过大的压迫感很难让雄虫睡眠舒适。之前每一次交配之后,他要么是回到自己的住处,要么是即便留下,也睡在其他地方,这个地方可能是沙发、地毯、小卧室的床,却独独没有过在雄虫的床上。
“你想睡这里?”顾容不留宿雌虫的原因很多,有时是故意,但更多是因为自从换了这副雄虫的身体,他就多少有些难以压抑自己过剩的欲望,睡品不佳。通常,与这些强壮的战雌做,他都会比较放纵,让雌虫留在身边,难保自己没睡醒会不会就着把虫按住再操一顿,“伤上加伤”。
“不,不行吗?”休洛特声音有些颤,壮起的胆子也越发缩回去了。
“那今晚你留下吧。”顾容目光闪了闪,沉吟片刻后允许了雌虫的这个请求,就当是奖励了。无论什么时候,科学技术都是强大的生产力,都是能变现的经济效益,而有一技傍身的虫,自然也值得优待。顾容一向的原则:不纵容,但该给的甜头同样不会吝啬。
“主人,主人……”一时间,休洛特心里的满足欣喜多得要溢出来。
然后,他就留下来了。
再然后,半夜正睡得香时就被雄虫突然骑上来,迷迷糊糊却又无比强硬地按住给操了一回,完事后还不离开。插在屁股里的雄屌软了硬,硬了软,不时还要操几下。
休洛特幸福又煎熬着,大半晚上再没有了睡意,只能是又疼又爽地被雄虫搂住,性玩具兼抱枕一样玩弄,第二天顶着俩浓重的黑眼圈儿,还完全没脾气。谁让这是他自己求的呢,再苦再难,也得吞下去……果然是“凶残”的雄虫,睡觉也不放过,第二天起身时,休洛特真是太难了,一动就龇牙咧嘴地疼,不时控制不住发出嘶嘶抽痛的声音。
抑制剂的事情进展顺利,东西做出来了,接下来,自然是要有一个交接。
蒙迪带着俩手下来到凛霜,心情十分舒畅,很有一种马上就要糟心别虫的吐气扬眉感觉。当初凯文赛尔不请自来赖着不走,如今蒙迪也打算有样学样,好好恶心一下休洛特。多年对手,恶心谁不是恶心,都能让自己舒坦不是。至于凯文赛尔,来日方长,他就不信抓不住机会。再想到休洛特那性格,蒙迪和克莱恩、阿布的心里,无一不是跳跃着幸灾乐祸。
然而,等他们真的见到休洛特本虫,却是大跌眼镜,虫前虫后,这,这这这差距也太大了,完全就是大变活虫,舔狗转换得不要太顺畅!
无耻,极其无耻,连休洛特这样的性子都能毫不犹豫做小伏低且技能熟练,他们有什么理由还不好意思,还矜持啊,摔!
“休洛特呢?”蒙迪待得憋屈,于是忍不住从住的地方出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别人家的地盘,干脆就带着手下“横冲直撞”,终于看到个在凛霜能算得上有头脸的家伙,拽住了便没好气问到。
蒙迪一行来到这里三天,休洛特那家伙除第一天冷着张脸出来意思性地迎接了下,估么着还是雄虫的意思,对接过正事后,就直接是将他们给无视了,不仅如此,还连带着拐带走了雄虫!害得他第二天兴冲冲地一大早直奔雄虫房间,却扑了个空,满腔兴奋雀跃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不就是向雄虫卖骚的时候被自己给撞个正着嘛,半斤八两,谁也不笑话谁,还至于恼羞成怒?
想到那天这家伙一离开雄虫房间就又恢复了那副生虫勿近、谁也不甩、淡漠禁欲的正经凛然模样走在他们前面,蒙迪就忍不住心底吐槽之火熊熊燃烧。
装,继续装!不知道黏在雄虫身上骚得一批浪荡发痴的家伙是谁,这会儿给他们装什么高贵冷艳范儿,不好意思,掉马了!有能耐别在雄虫面前柔顺曲意撩骚啊,当他们没和雄虫交配过啊,那些伎俩,分明就是刻意勾引!
好家伙,以前自己眼拙竟当真以为雪虫就都是天生冷淡的性子,原来是两面派啊,这雌婊!
蒙迪那天对着休洛特的背影一路吐槽到回房间,而今天,他发现自己的认识还是不够深刻,休洛特那家伙何止婊,完全就是个心机雌!这会儿,定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无耻手段把雄虫给勾搭住了,才会连着两天虫影全无!
说什么自己是他们三巨头里面心思最深沉的,蒙迪经过这段时间近距离接触,发现那两个家伙也不遑多让,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是一个拿粗犷豪爽当幌子,一个用冷漠疏离做掩盖!
不过也对,这么多年,他们三方斗得不相上下,这要真是俩草包,自己早赢了,还用等到今天!
更为可恨的是,蒙迪发现在取悦讨好雌虫的方面,他其实是处于下风的,心机不差的前提下,凯文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