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边缘,此时一想到这一点,气得趁书琼不备就转过手腕揪住了他的发丝拉紧。
书琼面上一片潮红,感到头皮被拉扯,对上了任薇满是怒意的眼睛,也只是乖乖顺着她的力气伸过头,两瓣舌尖狗一样的呆呆垂着。
然而就在任薇抬腿要踢开他时,他伸手握住另一只阳物,直直地塞进了还一张一合渗着白浊的嫣红穴口。
再一次。
本能一般地,沉着腰,又抬起。
不断重复。
“书琼,你个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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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祉辰醒来时,任薇和书琼已经不在房中。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甜香,他皱着鼻子,嗅了嗅。
唐嵶川见他迷茫地盯着身旁的两个空床铺发呆,幸灾乐祸道:“看啊,你的任姑娘一大早就和道长私会去了。”
郡守府的园林角落,书琼手脚被绑,低着头跪在任薇身前。
“书琼,我有没有说过,要听我的话。”冷色日光洒落,她居高临下,看不清表情。
书琼咬着唇,眼中蓄满了泪水。
“对不起,薇薇,我实在是太想和你交配了。而且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他总是看着你——”
“停。”
任薇静静打量着他,朱唇轻启,声音沁着凉意:“书琼,你是我的。”
“但我不是你的。”
“为什么?”他双手缚在背后,支起上半身,睁大了眼睛,眼泪随之流出,眉间红痣轻轻抖着,“为什么薇薇不属于我?”
任薇露出笑容,蹲下身,手指从他的耳垂向下,缓缓抚摸而过,一直到他的腰腹出,她伸手握住了他腿间早已硬挺的性器。
“你这样只知道交配的公狗,还想独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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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书琼极为寡言少语,即便跟在他们身后,也毫无存在感。
只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任薇身上,黏腻,沉重,令人厌恶。
孟津言已经主动和他们讲了张晋川暴毙这件事,肖敏敏略一沉吟,拿出了探妖镜,仔仔细细地从还散发着浓郁血腥气的人皮上扫过。
在场的人都掩着面不敢直视,任薇同样捂着脸,目光从指缝中跃出,落在了这摊血色模糊的人皮上。
这人皮剥得极为干净,比起剥下,更像是从内里将人体融化了,只剩一层皮。
探妖镜发出微光,肖敏敏与季祉辰对视一瞬,朝孟津言解释道:“世子殿下,此事确为妖物所为,但具体情况,还需——”
“殿下!殿下!不好了!”一名小厮跌跌撞撞,进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郡守大人,他,他被砍了手脚丢在了门口!”
张治今年五十三高龄,发丝已然花白,此时全身上下都被纱布紧紧裹住,那张因苍老而满是褶皱的脸上是痛到极致的木然。
刚包扎完,又传来了粮草车队失联的消息,孟津言握紧了拳,最终还是没忍住掀了桌子:
“他们都怎么做事的?运个粮食也干不好!”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
回东厢房的路上,任薇凑到肖敏敏跟前,眼中满是好奇:“敏敏,这张晋川确是妖物所杀?”
“是,”肖敏敏叹了口气,“但非常奇怪。”
“那人皮上遗留的妖气极弱,几近于无。”
任薇思忖一息,“说明这个妖物很弱?”
“还有另一种情况,”季祉辰同样眉头紧皱,“就是这个妖物异常强大,已近半神,几乎探查不到妖气。”
肖敏敏三人已经去给流民把脉,任薇就坐在后厨熬药。
眼前的陶罐冒着乌黑的泡泡,她又梳理起原着剧情。若真的是琢雪所为,倒是与季祉辰的说法对上了,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这其中,似乎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问题——
既然琢雪与赵熙两情相悦,又为什么要三年后再来娶她?而且为何要先降难于普通百姓,再对罪魁祸首张晋川复仇?
已经杀了张晋川,又为何要刻意将人皮送到郡守府,是想给谁看?
委屈巴巴躲在门口盯着任薇的书琼,忽然察觉到什么似的,撇过头看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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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好糊啊(发出空巢老人的声音)
按照这个更新频率,一个月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写到八九万字了(还挺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