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一欠下的孽债就是杜岳琛,我来生辗转为他做牛做马,都还不清我作的孽。
在我出神之际,芍药加快了脚步把我挽住,“晚上要回去?”
我的思绪已如乱麻,根本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闷着不吭声。
她在我眼前晃了晃,目光涣散的我才回过神,侧头问她刚刚说什么。
她指尖触及我的x口,示意我身上顾彦霆弄出的痕迹,对我说你这样回去根本了瞒不住。
我颔首扫过x口,嘲讽一笑顾彦霆还留了痕迹,就是想故意看我难堪,我怎么会忘了他喜欢征服猎物的过程,如猫戏耍耗子,逮住了却迟迟不给个痛快,反而要看猎物反复挣扎,放了又抓,抓了又放。
就像是一个逃不过的诅咒,承受折磨,啃苦果。
见我半天没吭声,芍药自作主张,让我在她家住两天,等印子消了再回去,我闷声默认她的提议。
太yan已快要落下山头,在山后若隐若现,给天空笼上了夕yan的纱,h昏之时街道上有些寂寥。
回去后我用芍药家的座机,跟杜岳琛通话,他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应该是还在赌场忙,看样子没时间回家,他几日没回来,我在家里没有什么感觉,还觉着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但今日各种烦心事的缘故,让我觉得特别疲惫,特别难熬。
“岳琛,马副局出了点事,芍药挺难过的,叫我来陪她两天。”
杜岳琛淡淡应声嗯,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赌场的事情挺多还是很忙,他说等有了空闲就回来陪我。
我回应的声调显得有气无力,他察觉我的不对劲,低沉着嗓音问我,“怎么了,你好像很累。”
我抿唇笑道,没事,就是想你了。
他似乎有些愉悦,语气中带了笑意,“想我疼ai你了?”
我被他逗笑来了jg神,“几天不见,杜老板怎么学得油嘴滑舌了。”
话筒中传出他低低的笑,如清风拂耳,吹散我心中的苦闷和郁意,顾彦霆的事已被我抛之脑后。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止是嘴上功夫,伺候你舒服的本事,同样大有长进。”
我嗔怪他怎么没个正形,要是被别人听到多不好,在背后议论你平日里,正经的模样都是唬人的。
他说没人有那个胆子,这时我听到电话那头有陈庆的声音,应该是要说正事,我让他不要太勉强自己,别把身t累垮了,交代他注意休息后,便知趣挂断了电话。
芍药端来一盘葡萄放在茶几上,她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剥着葡萄皮,露出晶莹剔透的果r0u,一边咀嚼着一边对我说葡萄挺好吃,让我尝尝。
她摘下一颗递给我,不过我一脸嫌弃没接,说起葡萄我就想起苏舒那贱人,现在回想起当时的难堪,我还是恨不得把她扒皮ch0u骨,让她轻而易举si去都算便宜她了。
芍药对我翻了个白眼,“不吃算了,难伺候得很。”
晚上趁管家收拾客房时,我让芍药开了她珍藏许久的红酒,原本是拿来品的酒,被她当作开水一杯灌了下去,她喝酒上脸从脖子红到耳根,红酒后劲大她有了醉意,打了个酒嗝开始无厘头的谈天说地,我喝的b较少意识很清晰,但听她叽叽歪歪有些烦躁。
管家下楼后看见芍药摊成一团,在楼梯口愣着半天没动,我招管家来把芍药搀扶着,送她回房间,她不停挣扎扭动,吆喝着她没醉她不睡。
我上前架着她同管家一起,才把这烦人jg给送回房间里,我回到客房里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困意,望着窗边悬挂的皎洁弯月,晚风吹动了窗帘,如波涛起伏。
下午还浴馆里听到的消息又开始不断回放,我烦躁的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在心中暗骂他,自从遇见顾彦霆就没安生过。
直到后半夜我才陷入了不安稳的睡眠,噩梦不断一个接一个的浮现,皆是关于顾彦霆。
他在梦里都不肯放过我,霸道如土匪一把将我扛在肩头,狠狠拍打我的t,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击打声。
接着就开始扒我的衣服,我光溜溜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粗大t0ng进甬道,我想叫却发不出声。
他轻易将我翻转过身子,从后面狠狠进入了我,伏在我脊背上驰骋着。
他磁x的嗓音在我耳边辗转,不许逃。
最可怕的是梦里的我居然放弃了抵抗,沉沦在不断迭起的浪cha0中,在他戏谑的眸子里倒映出我放浪娇媚的模样,无法抑制如蚂蚁啃噬般的快感,像是灵魂离t般梦境中周围的景象都变得虚无模糊,只剩下和我痴缠的他。
我的呼x1支离破碎,他的力道时轻时重,硕大的顶端狠狠刮过内壁,yuwang包裹着我的身躯,如熔岩般渗透到了四肢,渗进了骨骸,渗进了血ye。
他紧绷脖颈上贲张的血管,发出一声闷哼将滚烫的子孙浇在最深处,我无处可退,灼烧感几乎令我晕厥,猖獗肆意的快感爆发而来。
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