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火山爆发似的“轰”一下从火里头冲天而起,把屋里弄得乌烟瘴气,呛人得要死。
&esp;&esp;“爸,我来。”张上觉得很新鲜,抢着干活。
&esp;&esp;张志伟把铁锹递给他,双手叉着腰,有点喘……
&esp;&esp;自从当了大老板后,再没做过这些细活,将近两年时间,老张也有些微微发福了。
&esp;&esp;张上吭哧吭哧地用铁锹把煤泥铲起来,翻个头放下去,搅合了一通,也是累得慌,然后把煤泥全部弄屋里,怕冻硬了。
&esp;&esp;炉子旁边有个小瓦缸,上半身打碎,下头正好用来盛放煤泥。
&esp;&esp;做完这些,张同学身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地汗珠,连叹自己弱了弱了……
&esp;&esp;想当初下黑口子的时候,能成天不休息地干活,大概是那种气氛和环境令人停不下来。
&esp;&esp;“看看人家张上,这干活多利索。”大娘有点不愉,朝还在玩手机的张福喊:“成天就知道耍手机,连个碗也不会洗,地也不会拖,将来你找了婆姨可怎么过日子?”
&esp;&esp;“我负责挣钱,让她干活。”头也不抬地说:“我才二十来岁,成天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就废了。”
&esp;&esp;大娘气急,可眼瞅着旁人在,愣忍住了脾气。
&esp;&esp;张志国却气不打一处来,老子操心操力想着法子给你寻出路,你到好,半点不争气,火爆脾气上涌,“你还想干甚了?一天天除了玩就是玩,都二十四岁了,活跟三岁的小孩一个模子。”
&esp;&esp;骂了一通,直到爷爷看不下去,喝一声“心烦”,大伯才止了声。
&esp;&esp;张福对他老子还是很怕的,悄悄地没敢还嘴,但脸上的不以为意,大伙都看在眼里。
&esp;&esp;张同学有点无语……叹了叹,大概我们国家的孩子都这样吧,反正他上辈子也经历过这段。
&esp;&esp;在家时间久了,父母总要说你几句才甘心。
&esp;&esp;可是,床上这位却是真有点废啊。
&esp;&esp;……
&esp;&esp;与此同时。
&esp;&esp;一栋豪华别墅,欧式装修风格显得大气磅礴,光大厅里那几根雕龙撑天柱就得几十万。
&esp;&esp;闫更生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戴着老花镜细细阅读。
&esp;&esp;“爸,你看什么呢?”闫曼尼从二楼下来,熟络地把脑袋从后头搭在父亲肩膀上问。
&esp;&esp;“研究敌人的资料。”
&esp;&esp;“哎呀,看你说的,这又不是打仗的那些年代,哪有敌人这种说法?”
&esp;&esp;“我得未雨绸缪,不然那废太子发起疯来,你爸这个矿长的位置旦夕之间就得易主。”
&esp;&esp;“那你想到法子没?”闫曼尼知道,自己能当富二代,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跟“矿长”这词有关。
&esp;&esp;这不只是一个管理岗位,还是权柄,财富,地位的象征。
&esp;&esp;在亲戚朋友们眼里,闫更生就是煤老板,是别人眼中的成功人士,是时代的宠儿,朋友遍布天南海北,去哪都会被尊敬。
&esp;&esp;“爸。”犹豫一下说:“其实就算你不当矿长,凭借以往的关系,也可以自己开煤窑吧?”
&esp;&esp;“开不了,朱新宁不准,下了规矩,不许我们这些老兄弟仗着他的关系做煤炭行业,只要你离了岗,终身不许踏入煤炭圈子。”
&esp;&esp;“他凭什么啊?”闫曼尼不服。
&esp;&esp;“凭他是朱黑金,煤炭界的神话,一句话就能封杀你,还有苗克邦坐镇,他也发了话,任何公家单位不许批准我们开煤矿,有一个查一个。”
&esp;&esp;“那你准备怎么办?”
&esp;&esp;“我掏了二十万买来这份资料,钱当然不能白花。”顿了顿,回头看着女儿说:“成不成,得看你。”
&esp;&esp;“看我?”闫曼尼呆滞,然后醒悟过来,难不成想让我去勾引那个废太子?
&esp;&esp;脸红了红,羞怯地说:“那个……你们嘴里的废太子,帅不帅啊?”
&esp;&esp;“……”闫更生一脸黑线,人家是朱曦的对象,朱新宁的未来女婿,你去勾引他?
&esp;&esp;大概老朱得先把你老子我下了土……
&esp;&esp;“你不是去勾引他,是找他堂兄张福,他大伯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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