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顶的性子。
若两家皇子起争执,必将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哥,松手吧。私下打闹会被幽闭,重则罚出学舍。”宋琼在一旁小声道,瑄犴切了一声,扯开手,一脚踢翻了伶舟的书桌,墨汁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他现在可不想离开学舍。
瑄犴警告性点了点伶舟,便大跨步离去了。
伶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明月高悬,林间萧瑟,石亭中,伶舟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小憩,脚边是一只圆筒状的暖炉,烧着一壶茶。
薄而白的眼皮微阖,铺着一层朦胧的月色,冷峻的侧脸与这静夜融为一体。
一片阴影逐渐盖住他的脸。
“你果然在这。”匪心收起探路的铜镜,掏出一只木盒,“听说那家伙撒了你的墨,我带了师尊最好的墨盘给你。”
伶舟缓缓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
他道:“不必。”
“要的,我师尊从小就教过我,受了恩惠便要知道感激。”匪心将那木盒摆在暖炉边上,“今日谢谢你。”
伶舟没有回应,匪心右手绞着左手的食指,迟疑道:“那个……我……”
伶舟:“有话直说。”
好吧……匪心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嚼着小话。
伶舟偏开头,声色淡然:“我不愿意。”
结果在意料之中,但匪心还是失望了一瞬。他苦笑道:“也是,我与你并不相熟,要做这种事还是太过勉强了。”
匪心思索一整天,想到的最好办法便是找一位可信之人,在魅纹发作时将他困在房中,看看能不能硬撑过一波情潮。
他只拜托伶舟替他护法,却并不告知他是淫纹发作,说的不明不白,自然被拒绝。
他直起身子,伶舟却按住他的腰,又马上松开。
“伶舟?”
伶舟的头始终侧在一边,不肯看他,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匪心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声道:“是他们该死!”
伶舟看向他的脸,匪心捂住嘴。
不于背后言人矣……匪心反省片刻,平静道:“没什么。”
伶舟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在两人视线相触时率先移开目光,半晌,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方形玉牌。
这玉牌薄如蝉翼,名为“千里追”。顾名思义,千里之内,只要折断这器具,对方便可在三息之间被传送到握牌之人身边,是联络的最好工具。
“你拿去,有困难可以找我。”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
匪心以为是白天瑄犴的拦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道:“多谢。”
他摩挲一会玉牌,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匪心如履薄冰,度过了这三天。
大概是有恃无恐,瑄犴在离开教室前对他做了个暧昧的动作,双指握圈,舌尖钻过,眼睛眯起一笑,在一众人簇拥下离开了。
匪心如坠冰窖。
他心跳急促,不知怎么回的房间,趁热意涌起前将自己绑了起来。
不就是……情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匪心对自己说。
他将自己绑紧,心里仍一阵发慌,坐在椅子上念了个决,加了几根绳将身体与椅子缠了又缠。
天色渐渐暗下去,匪心的心跳快如擂鼓,感受到小腹的旖旎像撒开的水一般蔓延。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