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都向下坠,前后穴入楔般被撑开,塞满了,薄薄一片的小腹被顶出幅度。
这一下猛顶到骚心,穴口都一同顶进去,龟头撑开褶皱一下子将整个穴道都操透了,将嫩肉都捣烂。身体深处渗出酸软的快感,过电般刺激着后脑勺,匪心发出带着鼻音的哭喘,竟然感到了满足。
他像只在海上漂流的小船,偶遇疯狂的暴雨,只能无力地上下颠簸。
两人在他身体里冲刺,响起稠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合处一塌糊涂,骚水多的在地上汇聚一小摊。酸软的电流在他脊柱里窜起,逐渐攀上顶峰,匪心又要到了,身体痉挛地发抖,小穴不受控地一阵阵收缩,死死绞着鸡巴。
他叫道:“不要!不要!”
“一下要一下不要的,话都让你给说完了。”瑄犴狠狠抽了把他的侧臀,留下一个掌印。
匪心埋进蛇的锁骨,露出小半张蹙着眉的小脸,沾了满满的水液。他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折磨,全部射给了他。
匪心的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他撩开匪心额头上的湿发,指尖因为身体的操弄而不断位移,勾勒着匪心的眼眸。
“匪心还听不听我的话?”他声色毫无情绪,像随口一问。
匪心紧紧扯住蛇的衣袖,哭喘道:“我听话,匪心听话,哈啊……匪心…”
脸被狠狠掰回,对上一双红怒的眼睛,“那我呢?”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用力地把他的腿顶得耸起,仿佛他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就会被肏死在这里。
蛇勾起他的小拇指,“说呀,心心。”
匪心快要崩溃,自欺欺人地闭了闭眼,猛地从瑄犴的身下爬出来,环上蛇的脖颈。
匪心不顾一切地讨好他,捧着他的脸亲吻,双臂紧紧圈住脖颈,全然一副醉于情欲的痴态。
瑄犴在背后扯着他的腿,被一脚蹬开,匪心趴在蛇的下半身,哆嗦着用手握住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他被呛到,仍往喉咙里吞,动作十分生涩,但还是取悦到身上的人。
瑄犴全身的恼火都变成迟疑,“你……”
凌汶清嘴角仰起弧度,即使侧在床上,动作也优雅而有仪态。他在匪心后脑勺上缓慢抚摸,声音里权是愉悦,夸奖道:“这才是乖孩子。”
匪心是被束缚感给难受醒的。
鼻翼在热气中抖了抖,他睁开眼,一左一右亮起蓝白的荧光,两条巨大的尾巴麻花似的缠着他,紧紧得,腿部都被捆得泛起酸麻。
他叹了口气。
又是这样……
他枕在蛇的手臂上,而龙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腰。他微微一动,两人便醒了过来。
瑄犴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贴着他的胸口抬头,“醒了?”
匪心望着天花板,声音冷冰冰的,“放开。”
瑄犴一愣,知道他是清醒了,却也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张口道“你”
“我说放开。”
睡凤眼微微垂下,只是凝视着眼前,从骨子里透出三分冰冷,一丝眼神都没有落在两人身上,仿佛身边只是两具尸体。
僵持片刻,蛇的尾巴先开始松动。
瑄犴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匪心已经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地上十分凌乱,铺满了布条和破碎的衣物。他捡起外衫,粗略检查,确认是完整的便套在身上。
匪心推开门,天际仍是蒙蒙的黑色,只最远边亮起鱼肚白,朝这缓慢蔓延。一排大雁规整而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而匪心只是安静地注视。
他收回视线,没走几步,踉跄一下跪在地上,被抓着一边手臂拉起来。
瑄犴贴着他的耳朵,又恢复了那副张扬的样子,笑嘻嘻的,“腿都被干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