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一定要在这里?滚,滚开!”匪心又害怕又无助,用气声骂他,往后伸手去阻止,触碰到湿润的舌头时又缩了回来。
好可怕。
那根蛇信的温度极低,冷冰冰毫无人气,仿佛地狱而来的鬼火。此刻有力地戳弄着腿心,熟练地找到他最敏感的位置,一波波进攻着。
布料因为挤压而摩擦着他的外阴,刺激出蚂蚁噬咬般的酥麻快感,穴口处也被舌尖顶进去一小块,泛着微微的潮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爱液。
花心里涌出空虚,匪心急促地喘息,难耐挺腰,突然裤子被凌汶清扒到了腿根。
蛇信直捅进湿透的小穴,以强硬的力度在穴中翻搅,捣出噗呲的水声。
穴中十分软烂,舌头几乎是融在了里面,被穴肉紧紧包裹住。凌汶清贪恋这温度,几乎将整根舌头都塞了进去,兴奋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蛇信十分灵活,很快找到了魅兽的敏感点,抽插的同时在骚点上不断撞击,不顾一切地折磨带起汹涌的快感。
“啊!啊……嗯…不……啊”
匪心痉挛不止,双腿发软地跪不住。他的大腿被凌汶清死死抓在手心,根本无法逃脱,他也不敢直起身子,只能不断打颤。
他哀哀地垂着眉,对着师尊露出了淫荡无比的表情。
视线中是师尊那张柔和的脸庞,口中一声声喊的都是自己的名字,身上不断涌起酥麻快感,与师尊的呼唤融为一体,幻觉是白涯带给他的快感一般。双手揪住凌汶清的头发,腰肢反弓,被身下的蛇舔到了高潮。
“不要!……呜…嗯嗯…嗯停下…求你了!求你……”
两条腿扑簌得不像样,被男人反扣住一次次往下坐,像是被凶狠的阴茎贯穿,在穴心里抽插。穴肉不受控地疯狂收缩,在凌汶清的脸上喷出一大股水流。
眼前冒出一阵白光,匪心从幻觉中惊醒。
他刚刚看着师尊的脸,在想什么?
蛇坐起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脸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
他看起来心情好极了,温柔地对匪心说:“宝宝,你师尊这般距离都找不到你,看来并不将你放在心上。要是他发现你对着他的脸舒服成这副模样,会如何看你?”
小魅兽强撑的表情,一下子破碎了。
凌汶清反应过来时,匪心已经从灌木丛中冲了出去,蹿到白涯面前,整个人灰扑扑的,连发丝上都沾着些破叶子。
“去哪里了?”白涯很无奈的样子,仿佛找了他一段时间,“平时赶也赶不走,有点事反而找不到人……”
话还没说完,匪心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师尊…呜呜呜…师尊”
匪心扑进白涯的怀里,将整个头都埋进去,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整张脸乱七八糟,眼泪鼻涕全擦在白涯的胸口。
“这是怎么了?”白涯一惊,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匪心、匪心摔了一跤。”匪心哭得断断续续,“摔跤,呜呜呜……呜呜”
白涯将他头发上的叶子捏去,看到脸上细碎的伤口,心疼道:“是这地坏,绊倒我们匪心了。”
“师尊。”匪心紧紧抱住他,“师尊不能丢下匪心,师尊去哪里都要带上匪心。”
白涯叹一口气:“那是自然。”
匪心抽噎着,从白涯胸口传去闷闷的声音:“如果有一天,师尊发现匪心是个坏孩子,会把匪心赶走吗?”
白涯把他抱起来,边往住处走,边道:“那师尊就勉为其难变成坏师尊,和匪心待在一起吧。”
匪心哭得更大声,想要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但白涯的脸庞在阳光下如此圣洁,如此清明,匪心不舍得有任何的恶欲玷污他。
匪心哭累了,垂头听白涯沉稳的心跳声,说:“不行,师尊是世上最好的人。”
“师尊也只是普通人罢了。”白涯轻笑。
阴影里,一道身影紧紧盯着两人的背影,不断重复:
“不许对他撒娇……”
“我的……”
“我的心心……”
“我的”
“都得死……”
……
如此下去,匪心肉眼可见地消瘦,也不似曾经那般活泼。
唯一高兴的是,每到发情的日子,伶舟会默默出现在他房中,虽然不太讲话,动作也不娴熟,但匪心也感激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能躲便躲,除去躲不过的日子,只能得过且过。
寒暑秋往,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
学舍时间不长,一共两年。
第一年,传诵书籍,教养身心;第二年,下山,除恶兽。
任务并不繁重,以实力为限,每人根据卷轴带回一枚兽丹便为完成。
这些世家子弟有家族帮持,什么邪崇,什么妖兽,根本不在话下,大多数人不用一年便可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