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从穴口到穴心,整根通到底。没几下就插到敏感点上,按着那点狠抽几下,匪心就蓦然喷了,连眼睛都在流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手指还腾腾地往上升热气。
“……还要。”
匪心哆嗦着去抓伶舟的手腕,往自己的穴里塞。伶舟想要收回手指,耐不住小魅兽追得紧,撅着屁股去吃。又不断压在他腿间,他忍得万分难受,叹了口气,按住匪心的胯又插了进去。
匪心像是怕他跑,一直捉着他的手腕,用力扭屁股。穴肉绞得手指又湿又热,像蚌肉似的一阵一阵规律地吮吸。伶舟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只得低下头,隔着红盖头亲他的后脑勺。
最后匪心摇着头到了高潮,软绵绵地倒在伶舟身上,眼睛湿润地望着他。
他头上是那顶盖头,大红的颜色,加上他自下往上的眼神,像是新婚的妻子望着自己爱慕的丈夫一样。
伶舟喉结滚动,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是还热着,但稍许恢复了理智。
匪心抓住他的衣角,直直望他的脸,说:“伶舟,你真的很好。”
“有多好?”
饰珠劈里啪啦飞散,花轿的帘子整个被撕下来,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破裂声,火焰的光芒瞬间照亮整个狭小的轿舱。
两人的身躯像八爪鱼的足腕纠缠在一起,匪心双腿大张,满面潮红,脸颊更是暧昧地贴在伶舟脖子上。
伶舟冷眼以对轿门。
“妈的,花轿都要被你摇塌了!”
一直是漫不经心的腔调,此刻却像是寻仇般从上射下来。
声音落在匪心耳里像是炸雷,他抬起头,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瑄犴嗤笑道:“没完没了了是吗?又来一个。”
匪心睁大眼睛。
他呼吸一窒,下意识往后缩远离瑄犴,被一把拽住了小腿。
身体被往外拽拉了一截,突然停下来,是伶舟将他的腰抱住了,他就这样在中间僵持。
“手拿开。”瑄犴猛地低下腰,黑漆漆的眼珠直直朝里看,盯着伶舟抱住的那截腰肢。
“叫你放手!”
他一条腿跨上花轿,尸鬼不堪重负地向一边倾倒,匪心歪了一下身子,被伶舟抱得更紧。
瑄犴猛地抓住匪心的手臂和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腰上被踢了好几脚,对面两人同仇敌忾的姿势让他心里的火气都无处发泄,只觉得胸口发闷,心脏一阵阵绞痛。
他手上用力,匪心却更加缩进伶舟怀里。瑄犴低骂一声,大半个身子钻进花轿,低下头凑上匪心的脸,亲了下去。
“噌”一声响。
凌汶清到的时候,只看到瑄犴的半个身子撑在花轿边缘,慢慢地退了出来。
随之出来的还有一把剑,刀尖直指瑄犴的脖子。匪心一只手往后护住伶舟,一边挟持着瑄犴往后退。
“怎么了?”瑄犴盯着对面的人,嘴角往上勾起,却无比僵硬,“亲你一下,就要把我杀了?”
匪心没有回话,只是剑随着他的动作转换角度,始终不偏不倚地对准瑄犴脖子上的命脉。
奈何灵力低微,长吟在他手中只是一柄普通仙剑,瑄犴一把捉住剑刃,便无法再撼动分毫。
瑄犴瞥了一眼伶舟,冷笑道:“我道怎么能耐住半年的情热,原来是找了新的玉势。就他一个人,够满足你吗?”
伶舟眼神冰冷,手心微动要运转灵力,被很轻地拍了拍。
“在我身后。”匪心安抚他,“我会带你出去。”
当那张脸从红色珠帘里出现的一瞬间,凌汶清便看不见别的什么东西了。
盯着那张嘴张合,耳朵却轰鸣般没有进入任何声音。凌汶清面容平静,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凌汶清垂下眸,发丝随着微风抚过他的面容。
声音随着夜风远远传去:“好久不见,修行艰苦,我很是担心。”
“……”
“别跟过来。”
长吟的刀尖从瑄犴手中抽了出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匪心略微用力,雪白的脖颈上瞬间出现一条血痕。
“你!”瑄犴一惊,抬起带血的掌心。
“别跟过来!”匪心盯着他,一边护着伶舟往后退。瑄犴伸出的手慢慢握成拳,收回身侧,眼角浮出几根血丝,盯着他的脸不放。
凌汶清看了一会,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柔声道:“夜黑风高,注意脚下,别摔着。”
一霎那,匪心抬头往城中望去,明明是深夜,为何城中如此亮,甚至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目光一寸寸移到凌汶清脸上,匪心吸了口气,才开口道:“你做了什么?”
凌汶清注视他,目光像是舔舐的舌尖,将他的全身从头到脚描摹一遍。
嗯,一点没瘦。
面色也红润不少……
他注意到后边的伶舟,注意到匪心护住他的手,瞳孔渐渐变尖变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