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个小孩似的。
他声色温柔,凑在匪心耳朵边,远远望去像两人耳鬓厮磨,“哭什么,谁惹你不高兴了?”
匪心却抽抽鼻子,怎么也不开口了。
白涯用指腹抹去泪痕,又捏捏他的脸,宠溺地哄他:“你小时候也这样爱哭,还记得吗,有一次你自己把风筝放到树上,扯断了绳子,哭着把我拉到树下。我要把风筝取下来时,你却说树坏,让我先把树砍了。”
“我就想,小孩子这么凶可怎么办呀,结果我要砍树,你又一屁股坐下哇哇大哭起来,我想又怎么了,一看原来是一颗栗子树。”
白涯笑起来,“哪有你这样的,最后我带着你去集市买了新的风筝。你说,你是不是就想要新的风筝?”
匪心被逗乐了,噗呲笑出声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才不是。明明是师尊想去逛集市,非要带我去。”
“好好好,小赖皮精。”白涯刮了刮他的鼻尖,把他往怀里搂得更紧。
匪心把头靠在白涯的胸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像一滩水,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师尊。”
“嗯?”
“我们会一直待在蓬莱吗?”
白涯摆弄着他的头发,“匪心想去别的地方了?”他沉思片刻,继续道,“等你学业结束,我们倒是可以去游历一番。”
课业时间并不长,一人不过短短两年。
匪心痛苦地吸气,他不想再见到那两个人一眼。
白涯开始讲之后的规划,从天南讲到海北,一件件摊开了仔细描述,先回趟江南,再去北境,在仙界停留几十年,再去人间住段时间。
匪心安静倾听,嘴角弯起弧度,他抬起眼眸看着师尊,突然眼前一片血红。
一阵热流从小腹窜起,匪心呼吸不稳,喘了一声,酸麻从后腰炸开,穴里收缩着涌出一股水流。
白涯觉察到匪心的不适,凑近了问:“怎么了,人难受?”
匪心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涯,一张寡淡的薄唇,差点吻上去。
他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冒出冷汗,立马从白涯的腿上跳下来,双腿打了个猛颤,他不自觉夹紧,稳住声音道:“今日的课业还未完成,弟子先……去”
尾音抖得不像样,未等白涯回答,他已经冲了出去。
天青色的流芒从山上往下倒灌,一片纯净的瀑布水,汇聚成溪流。四月冰雪消融,水还是很冷。
匪心毫不犹豫,跳进了河里。
他把整个身子都浸入水中,刻意麻痹自己的呼吸来掩盖那旖旎的热感。从那窄小的器官里冒出一阵阵酥麻,明明没有性器进入,他却好似感到瘙痒的热意贯穿全身。
匪心从水里冒出来喘气,手紧紧揪着一株水草,忍住抚摸下身的念头。
好想……好想要……
匪心被水流裹挟着往下,实在受不住了,爬上岸,一下下揉着胸前的乳粒,隔着裤子胡乱地捏,却丝毫无法疏解,气得冒出眼泪。
他恨透了,往泥地里抽了一掌,溅自己一脸泥点子。
好狼狈。
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并着两根手指捅进穴里,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