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他撩开匪心额头上的湿发,指尖因为身体的操弄而不断位移,勾勒着匪心的眼眸。
“匪心还听不听我的话?”他声色毫无情绪,像随口一问。
匪心紧紧扯住蛇的衣袖,哭喘道:“我听话,匪心听话,哈啊……匪心…”
脸被狠狠掰回,对上一双红怒的眼睛,“那我呢?”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用力地把他的腿顶得耸起,仿佛他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就会被肏死在这里。
蛇勾起他的小拇指,“说呀,心心。”
匪心快要崩溃,自欺欺人地闭了闭眼,猛地从瑄犴的身下爬出来,环上蛇的脖颈。
匪心不顾一切地讨好他,捧着他的脸亲吻,双臂紧紧圈住脖颈,全然一副醉于情欲的痴态。
瑄犴在背后扯着他的腿,被一脚蹬开,匪心趴在蛇的下半身,哆嗦着用手握住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他被呛到,仍往喉咙里吞,动作十分生涩,但还是取悦到身上的人。
瑄犴全身的恼火都变成迟疑,“你……”
凌汶清嘴角仰起弧度,即使侧在床上,动作也优雅而有仪态。他在匪心后脑勺上缓慢抚摸,声音里权是愉悦,夸奖道:“这才是乖孩子。”
匪心是被束缚感给难受醒的。
鼻翼在热气中抖了抖,他睁开眼,一左一右亮起蓝白的荧光,两条巨大的尾巴麻花似的缠着他,紧紧得,腿部都被捆得泛起酸麻。
他叹了口气。
又是这样……
他枕在蛇的手臂上,而龙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腰。他微微一动,两人便醒了过来。
瑄犴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贴着他的胸口抬头,“醒了?”
匪心望着天花板,声音冷冰冰的,“放开。”
瑄犴一愣,知道他是清醒了,却也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张口道“你”
“我说放开。”
睡凤眼微微垂下,只是凝视着眼前,从骨子里透出三分冰冷,一丝眼神都没有落在两人身上,仿佛身边只是两具尸体。
僵持片刻,蛇的尾巴先开始松动。
瑄犴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匪心已经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地上十分凌乱,铺满了布条和破碎的衣物。他捡起外衫,粗略检查,确认是完整的便套在身上。
匪心推开门,天际仍是蒙蒙的黑色,只最远边亮起鱼肚白,朝这缓慢蔓延。一排大雁规整而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而匪心只是安静地注视。
他收回视线,没走几步,踉跄一下跪在地上,被抓着一边手臂拉起来。
瑄犴贴着他的耳朵,又恢复了那副张扬的样子,笑嘻嘻的,“腿都被干软了。”
匪心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用全身力气将手臂抽回来,裹紧身上的外袍。
瑄犴握上他的手背,一同往里摸,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捏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那被吸了一整晚,肿得比平时大上一圈,痛得匪心不住吸气。
瑄犴制住匪心往楼下走的身体,想带去自己那。匪心死死拉住木制的把手,几乎全身都扒拉在上面。
匪心低下头:“我师尊要找我了。”
“切。”瑄犴不屑,“走的动吗你。”
他不拦着匪心,只是去拉匪心的手,一碰到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瑄犴皱起眉,慢慢蹲下来,凑近了问:“怎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愿意,那条蛇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怎么,喜欢上他了?”
匪心脸转向另一边,被捏住下巴掰回来。
瑄犴在他下唇啄了几口,尝到些干涸的血渍,他食髓知味,将唇珠含入舌尖,呼吸逐渐粗重。
喜欢?
恶心恶心恶心!
匪心推开瑄犴的脸,狠狠瞪他,“我没有!”
瑄犴摸了把他的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