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后走到床边。
邱徽早已坐不住侧趴在床上闭了眼。
“刚刚怎么说的?”
祝稳狠狠拧了一把邱徽的脸,沉下脸说道。
原本闭眼的人,听到这句话就要从床上滑下去,往地上跪,双手后背的直立跪姿,半睁着眼努力看向站着的人,“主人知道错了”。
祝稳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牧恩,眼里带着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牧恩放下手里的蜂蜜水,指挥祝稳和他一起拉还跪在地上的邱徽:“赶紧扶他起来,让他赶紧睡。”
两人一个擦脸,一个喂蜂蜜水,把醉鬼收拾好塞进被子里。
就在牧恩在厨房刷杯子的间隙,祝稳跟进来犹豫的开口问道:“阿徽刚刚怎么回事?还有,他一直在叫我主人。”
冲洗着手里的杯子,牧恩头也没抬,“你不是会看视频?怎么不看全。”
说完就擦手绕过他出去了。
祝稳进了书房,电脑的密码还是记忆里的那个,这么多年一直未变。
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得清爽利索,很容易就看见了一个名为徽的文件夹。
打开之后全是视频,滚动着鼠标往下翻了几页,还是没有到底。
点开其中一个,是一个五分钟的短视频,拍摄视角从上而下,一颗理着短茬的黑色脑袋上下攒动,被两条强劲有力的大腿锁在身前,喉腔里发出呜咽声,被死死的顶住喉管挣不开,细看麦色的肌肤上还有湿漉漉的汗珠。
镜头往下,那人丰腴涨满的双臀间夹着一个黑色四指宽的按摩棒,把手在极速的搅动着,双臀随着按摩棒的频率也在细细的抖动。
“唔嗯咳唔嗯嗯”,跪在身下的人双拳死死磕在地上,后背上被狠狠绞住的双腿推着往前,喉腔被彻底操开了,粗长的阴茎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的做活塞运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了一下巴。
最后的喷射动作,阴茎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腿间人的额角暴起一道道青筋,“唔不”有力的咸腥液体直直的冲进喉管,“咳咳咳咳”,这还没有完,又被人按着脑袋狠狠撞了几下,才松开。
“咳咳”跪着的人咳得深深拱起腰腹,还没等平缓,就被人用手掌拖起下颌,一道冷厉的语气响起:“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贱狗很开心。”眼睛直直的盯着上位者,被真实的记录在镜头里,跪着的人是邱徽,他对着祝稳说的。
又接连打开几个视频,被捆绑的邱徽,被鞭打的邱徽,被加诸凌虐道具的邱徽……
祝稳看明白了,他这是在,调教邱徽。
顺着视频的日期看下去,原来这场调教,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也就是说,在军队里,两人自开始,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的。
那一句句“主人”,熟练的跪姿,深入骨髓的规矩,都是自己一点一点教给邱徽的。
熬了一个通宵的祝稳脸色明显不好,眼下的黑青明晃晃的挂着。
“家主,您没睡好啊?”邱徽打量了几遍,才问出这句。
祝稳抬手揉了揉额角,“嗯,没睡,看了点东西。”
牧恩听他这么说,唇角微微勾起,露一个清浅的笑意。
刚吃完早饭没多久,祝稳撑不住了,留下一句“我上去睡会儿”,就往楼上走去。
留下邱徽一头雾水的看着牧恩,牧恩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把碗一推,“吃完你刷碗。”
沉睡的祝稳陷入一段段光怪陆离的画面,鲜血,尖叫,撕扯,枪声,救护车……,“阿稳!阿稳!别回去,离开这!”
他听出来了,是父亲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他回去?回哪里去?
额角被冰冷的枪管抵住,有人居高临下的说道:“放弃签了滚”。
转眼间又是婚礼的画面,自己与牧恩面对面站着,耳边是“请亲吻你的新郎”。
自己却将身旁站着的邱徽拉进怀里,吻了上去,唇齿交缠,舌尖深深地探进邱徽的口腔,灵活放肆的扫荡,眼睛却紧紧盯住邱徽身后的牧恩。
台下的人看着这样的场景,原本热烈起哄的叫喊变成稀稀疏疏的掌声,整个礼堂陷入怪异的气氛。
画面逐渐消散,抬眼间是正在手术中的手术室,是谁受伤了?
旁边站着的是牧恩,邱徽去哪了?
“恭喜祝家主,太太父子平安。”
手术室打开了,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的医生抱出一个孩子,脑袋上顶着湿漉漉的发丝,脸颊通红,几声啼哭声在走廊里响起。
手里的新生儿几近没有重量,这孩子算是早产,邱徽的宫腔发育窄小,孕育这个孩子很是辛苦。
刚开始祝稳坚决不同意要这个孩子,压着邱徽进了手术台。
就在最后关头,邱徽玉石俱焚的情绪让祝稳害了怕,他怕邱徽会真的恨他,看着连滚带爬跌下手术台的邱徽整个人缩在墙角。
祝稳挥手让所有人出去了,“不怕宝贝,不做手术了,我会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