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药,只能忍受着无边无际的剧痛。她几度昏厥过去,又独自在黑暗之中醒来。
江凌几乎视线从来没离开过监视器,每次顾秋昏过去江凌心中都为之一颤,他不知道哪次顾秋就彻底的睡过去了,但她每次都挣扎着醒过来,忍着腹部的剧痛,靠着阴蒂的一点刺激来保持清醒,让江凌心痛非常。
第五天黄昏,江凌终于处理完了事情,急忙赶回别墅。就在江凌推开大门的那一刻,顾秋正左手握着插入阴阜的箭,右手握着插在小腹的刀柄,酝酿了浑身的力气,将它们拔出体外……
“呃……”
大股艳丽的血色喷涌而出,似乎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鲜红。顾秋登时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江凌看得痴了,愣了几秒,才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神识涣散的顾秋抱在怀里。
她身上数个伤口都在不断涌血,江凌想通过做爱射精的方法为她止血,试图延长她的生命,但无济于事,连续几日的失血已经对她的内脏造成了不可逆转的衰竭,此时她呼吸已经渐渐缓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江凌只能心碎地爱抚着她的阴蒂,为她带去最后一丝欢欣……
一个秋风凉爽的夜晚,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我哼着歌,踏着轻快的步伐向公交车站走去。
候车时,我戴着耳机听着优美的纯音乐,余光看着车什么时候来,不经意间瞟到旁边有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他身材还挺不错的,我暗自想。即使穿得很普通,但他很高,足有一米九,而且透过衣服也能隐隐看出他身上的肌肉轮廓。
他似乎发现我在看他,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双颊立刻一红,装作看风景地把眼神挪开。
那男人目光灼灼,即使没有看他,我也能感受到他那如火的热情。也正常,怎么说我也算个美人:娇小玲珑的身材、白皙的瓜子脸、明亮如星子的杏核双眸,忽闪忽闪,显得楚楚可怜。今天我还穿了一件紧身白色超短裙,更加能显现我的身材: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以及紧紧包裹在裙子里的一双饱满玉兔。
而且我还有个小秘密:今天是周五,是我给自己的“奖励日”,并没有穿内裤,真空出场。这样我感觉无比自由,可以感受着凉风吹拂下面的清爽感。此时,几根较长的芳草调皮地露在短裙外面,随风飘拂,引人无限遐思。
那男人似乎也注意到这点,目光不停地在我那平坦的腹部和下体之间徘徊。看得我心里一紧:他该不会是同好吧?但即使他是,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罢了。
又在瞎想了。我捏了捏眉头,想赶走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很快,车就来了。
男人和我坐一趟车,他跟在我后面上了车。
此时正是晚高峰,车上很挤。我们两人上来已是艰难,好不容易站定,他也是紧紧靠在我身后,几乎要贴在我的玉背之上了。
我能感受到他深沉的呼吸声,一股一股热气喷在我的肩窝之上。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紧实坚硬的肌肉,和随着阵阵呼吸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而且,似乎是我的错觉,他下身的东西似乎慢慢变硬,顶着我的蜜桃翘臀。
我还是处女,没有经历过人事。面对这样一位极具男子气息的帅哥的磨蹭,渐渐有点心跳加速、微微冒汗,下身也逐渐潮湿起来。
突然,他的大手按住我的纤腰,下身猛然一挺,紧接着,一根滚烫粗大坚硬的阳物就狠狠插入我那从未进入过的紧致花径,一插到底,几乎直接顶到我那敏感至极的花蕊!
我感到身下一阵剧痛,整个下身像被劈开一样,一阵撕裂感从阴道传入大脑。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眼眶中也因为剧痛而泛起泪花。
我极力咬着下唇,才没有叫出声来。以前体检的时候,医生说过我的阴道比常人更窄更敏感些,别人可能要顶到子宫口才会高潮,而我只要对阴道壁摩擦稍微快些就会高潮。加上从未有人开拓过此处,第一次就迎来如此巨物的插入,令我心跳都停了一拍。
男人似乎很满意,舒服地轻轻哼出声来,将下巴埋在我的肩窝,身下抽动得愈发卖力。
虽然男人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频率极快。我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慢慢流出来,我猜那大概是爱液,但毕竟在公交车上,我强忍着没有泄出来。
公交车十分颠簸,男人的动作也随之上下起伏,深深浅浅地在我那敏感紧致的阴道中抽抽插插。他左手按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右手则探到我裙下,穿过那片秘密森林,挑逗着我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那颗红豆,激得我一双玉腿战栗不已。
他那粗大有力的龟头不断撞击着我作为女人最为隐秘的花心,而且大手还在揉捏着我的阴蒂,纵使我极力忍着不让爱液流出,还是忍不住自喉间逸出的来自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的呻吟。我努力将声音放到最低,但还是引来了不少侧目。男人惩罚似的,右手狠狠捏了捏我的阴蒂,激起我心中片片涟漪;左手也用力掐着我的腰肢,掐得本就纤薄的细腰只剩薄薄一片,我感觉呼吸都有点受限,但似乎还有些快乐…我顿时噤声,任由他在我身上攻城略地、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