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凌也不禁看直了眼。
似乎是感受到江凌炽热的目光,顾秋有些不好意思地拨弄了下栗色的长卷发,散出一阵清香,她低头浅笑,江凌顿时心中小鹿乱撞。
他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顾秋,替她捂着胃的位置,但顾秋微微一笑,示意没事。
二人选择了离家最近的一条步行街,这里很清净,除了店家,几乎没什么顾客,也十分方便二人调情。
每走一步,顾秋阴道中插着的匕首就会剐蹭她那脆弱敏感的嫩肉以及兴奋的子宫口,令她身下蜜液不断顺着大腿根流下,好在人不多,除了江凌之外无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身下的快感令她如升云端,走路好像在跳舞一般,表情也很销魂。但她腹中刀伤并未好转分毫,依旧在剧烈的绞痛着,折磨着她的神经,令她总是忍不住按着伤口,试图减轻一些疼痛。
“疼得厉害吗?”江凌关心道。
“没事,忍忍就好了。”顾秋那如远山一般黛色的细眉微微皱起,我见犹怜。
顾秋又强撑着走了半个小时,身下流出的爱液逐渐被鲜血所取代,那尖刀带来的快感也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是绵绵不断的剧痛。而顾秋腹部的伤口也因为她走路幅度很大而渐渐崩裂,血渗透绷带,透过洁白的裙子可以隐隐看出暗红的底色。
“呃唔……”
顾秋终于撑不住,捂着肚子慢慢蹲在地上,两只小手不断在自己柔腹上抚摸着,整个腹部的内脏都受伤严重,长时间的步行加剧了她的伤情,犹如有人在慢慢凌迟着她的内脏一般,令她痛苦非常。
缓了一会儿后,顾秋才慢慢起身,咬着牙陪江凌找吃饭的地方。
二人在一家中式餐馆就餐,顾秋一点也吃不下,刚一落座便陷入了昏迷,江凌为她注射了一针肾上腺素,又把她扶到卫生间为她重新包扎好伤口,才开始吃饭。
江凌吃完饭后,顾秋也慢慢恢复了一点体力,强撑着笑意和江凌漫步到家附近的后山,准备开始爬山。
后山是未经开发的野山,山上生长着茂密的竹子,是一处清幽的去处。顾秋此时已经体力不支,江凌只能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一点点带她拨开竹子,向上爬去。
风过竹林,发出一阵悦耳的沙沙声。二人慢慢陶醉在这竹影清风之中,虽然顾秋和江凌相识不过几天,但因为这浓烈炽热而危险的爱意,他们迅速坠入了爱河。
好不容易登上山顶后,江凌忍不住低头浅尝顾秋那秀气饱满的唇,而顾秋也十分配合,香舌主动撬开他的牙齿,一时之间,缠绵悱恻。
二人难分难解,爱意涌动,足足吻了半小时方才停下。这期间,江凌不断揉捏着顾秋柔软的阴蒂,弄得她下身泌出珍贵的蜜液,润湿了已接近干涸的阴道。
这番激烈的亲吻过后,顾秋眼前已是一片迷茫,前几天的大量失血造成的头晕以及腹部的疼痛无不提醒着她的身体到了可以承受的极限,天气并不冷,她却开始浑身发抖。
但江凌并未注意到她的异常,而是像上山时一样,搂着她的腰搀扶她下山。
突然,顾秋眼前一黑,身子向下栽去,江凌没有反应过来,顾秋竟直直摔在了她面前的两根尖细竹子上面!一根贯穿了她的胃脏,另一根则自她肚脐处刺入,穿透了她的柔嫩小肠,自后腰处穿出。
“呃啊!!!!!”
登时,血溅青竹,顾秋痛得头脑一阵空白,“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在她的白裙上绽出一大朵颜色艳丽的红色牡丹。
“秋儿?!”
江凌一惊,他知道已顾秋的身体状况本就支撑不了多久,只求回家后好好欢爱一番再进行治疗;但这一下又重创了她的腹部,凶多吉少了。
江凌不敢贸然将她从竹子上拔出来,只好将两根细竹连根拔起,把她打横抱在怀中。
“呃……呕……凌哥……呃……我是不是……快死了……呃……”
顾秋在江凌怀中呻吟着,口中呻吟声破碎而细微,眼神迷离,小手虚虚地搭在小腹上。
“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江凌心急如焚,心里也自责的紧,一时间没看好路,脚下绊了一下。
“凌哥……把我……呃……把我放下吧……我可以……我可以自己走……”
考虑到山路崎岖,江凌抱着她这样一个病人,实在是走不快,而且很危险,顾秋再摔一下几乎就会没命,还不如让她撑一撑自己走回去比较保险。
江凌慢慢将顾秋放到地上,左手搀扶着她,右手为她扶着插在肚子上的竹子,以减少走路振动所带来的对内脏的伤害。
一路上顾秋几度接近昏迷,口中不断呕着血,意识趋于迷离,白裙子也几乎完全被鲜血染透。
就这样,顾秋强撑着回到了别墅,终于瘫软在地,痛得动弹不得,额上冷汗直流,小脸发青,美目紧闭。
江凌将她安置到沙发上后就急忙翻找出止疼药,喂她吃下。顾秋几乎将胃脏中的血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