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又走了一公里左右才到男人居住的别墅区。这一公里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无比艰难。我一边用小手死死压着上腹和小腹的两处伤口,不让太多的血溢出被别人看到;一边还要不断咽回胃里反到口中的血,还要忍受着失血带来的头晕目眩和刚刚狂野情事后不断发抖无力的双腿。男人走得大步流星,我只能紧紧跟在他身后,才不致跟丢。
终于到家了。男人打开门后,便一把揽过我的纤腰,将我打横抱起,走到三楼的主卧,将我放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动作说不上轻柔,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将我扔到了床上。我被震得咳出一口血来,染红了胸前的衣料。
男人见状,将我扶起,斜靠在松软的靠枕上,将我的裙子撕碎,我就这样裸身斜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玉体横陈。我的皮肤很白,是那种非常莹润的白色,胸腹处格外滑腻雪白,质感好像羊脂玉一般温润细腻。此时我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一双饱满玉兔上下晃动,肚子上的两道细长伤口泛着血光,正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好像两张鲜红的小嘴一般,还不断地往外吐着血。
男人的卧室朝南,大落地窗,感觉这个视角窗外一览无余,我忍不住羞红了小脸,肚子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男人转身去拿了一个医药箱过来,吩咐我给自己上药。
“这里面是止血止痛效果最好的药粉,不想死的话就自己戳进去把药粉抹在伤到的内脏上,”他顿了顿,“对了,我叫万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感激地接过药瓶和绷带,用轻柔甜软的声音说道:“我叫洛忆柳,风哥可以叫我柳儿。”
说完,我便打开药瓶,将药粉倒了些在手上。从哪里开始呢?既然戳到子宫会有快感,那就放到后面吧,先把最难解决的部分解决了。我这样想着,将涂满药粉的手径直插进了上腹的伤口。
“呕呃——”
我动作太快,一下子就将小手送进了胃脏,那满手的药粉极具刺激性,我痛得两眼一黑,低头呕出一大口血,眼前渐渐发黑,身子向前倾倒下去,手也整个插入了娇胃,我甚至能感觉到手被温暖内脏包裹的感觉,只是意识渐渐模糊。
万风温柔地抱住我,轻轻握着我纤细的手腕,让我已绵软无力的玉手在胃里轻轻搅弄着,把药粉涂到被刺伤的胃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无力地趴着他的手臂上,一口口呕着血,感受着胃脏被不断搅弄的剧痛。
终于抹好了药,万风将他的大手顺着我的手轻轻探入伤口,握住我的小手,将我的手极尽轻柔地从胃脏里拿出来。我又呕出一口血,瘫软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当中。他是怕我乱动伤得更狠,我幸福地想着。
紧接着,万风让我靠在他胸膛上,拿起我那已沾满鲜血的小手,放在嘴里舔舐着。将我手上的血添干净后,他在我的手上又撒上了药粉,并命令我自己戳进小腹伤口,给被利刃割断的根根小肠和子宫抹药。
我努力忽略眼前一股一股的黑影,将颤巍巍的冰冷小手探入小腹伤口。由于小腹的伤口之前被剖了一下,所以更长些,也更容易地伸了进去。很快,我就摸到了尚在颤抖、流血不止的肠脏。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和着鲜血的潮湿温暖,竟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触感。我忍不住借着抹药的名头将小手在肠脏里穿梭来去,翻搅得我一阵恶心,又吐出一小口血来。还没探到小腹最深处的子宫,手上的药粉便已全抹在了小肠上,或者是被鲜血冲散。总之,我恋恋不舍地一点点将手从温暖的腹腔中拿出来,带出更多的血,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盛放出一朵血花。
万风见我并没有兴奋,就知道我并未抹到子宫。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左手将我小腹处的伤口撑开,让根根晶莹小肠暴露在空气之中;右手则握着药瓶,直接将药粉撒入我的伤口之中。
“呃啊——疼——”
刺激性极强的药粉没有一丝过渡地便落在了我那脆弱的柔肠之上,我忍不住惊声痛呼,纤腰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试图减轻药粉对受伤肠脏的刺激,这个动作令柔肠慢慢挤出体外,被万风轻轻塞回去,但对于减轻痛苦却丝毫无济于事。我痛得忍不住大口喘息,万风却将药瓶递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要自己给子宫抹药,还是我来?”
我痛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但还是颤声说到:“我自己来。。。”
说完,我便心下发狠,调动全身的力气,再次将手伸入剧痛的肠堆之中,没有任何流连地拨开根根柔肠,另一只手则像万风一样,将药粉直接倒入子宫——
“呃!!!”
显然,我低估了药粉的威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由于剧痛,我手上没有准头,竟将剩下的药粉尽数撒入了子宫之中!子宫受到刺激,意料之中的快感并未出现,而是一阵足以令我痛晕过去的痛苦。我瞬间理智全无,竟伸手探入小腹最深处,一把握住了那颗痛到疯狂颤抖的敏感肉球,狠狠一掐,试图将令我如此疼痛的药粉挤出体外。
这一掐,药粉并没有流出,取而代之的是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我的阴道溢出。同时,我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