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我已经痛到麻木,但还是凭借意志往前走。一路上万风见我走不动了就给我小腹一拳,我痛得发一阵抖,似乎又有力量向前走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山顶。我甜甜地对着万风一笑,脸色已是脂粉盖不住的苍白,一双玉腿不断发抖。我靠在栏杆上,把他的大手放在我已经被鲜血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处,示意他往下压。他毫不留情地用力压下去,我的肠脏被他压得尽数按到了刀刃上,被一一切断。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硬物,赶紧放开手,一丝鲜血自我嘴角流下,我便再也支持不住,瘫软在地上。身下的卫生巾也失去了作用,一大片血色从我身下流出,万风急忙将我抱到石桌上,褪下我的内裤查看情况。
只见我的阴道之间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一些被搅碎的小肠碎片也顺着菊穴流了出来,像一小滩肉泥一样。他看到了那把插在我两腿之间的匕首,忍不住哽咽:“小柳儿。。你怎么这么傻。。”
“呃。。。风哥。。。你。。喜欢吗?”我勉力问道,眼前已经阵阵发黑。
他眼含泪花地点点头,我知道,他那是兴奋到了极点的泪水。他再也忍不住身下的欲望,纵身顶入我的阴道,那肉刃竟不顾刀柄的阻拦,将刀柄一下就顶入了我的子宫,刀尖也所向披靡地刺穿了我那饱满的肠堆,捅进胃底,我“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头一偏便昏死过去。
万风不顾昏迷的我,用力在我身下操干着。每一次冲锋都顶到被推入子宫的刀柄底部,刀刃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我内脏中捅刺着,很快,身下石桌便被我的鲜血染红,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他见我状态不好,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射出大股奶白精液,为我止住了血。
我悠悠转醒,只见他正将大手插入我的阴道,弄得我爽得一阵抽搐。他竟将两根手指探入我那细小的宫口,用力撑开握住刀柄,慢慢将匕首抽出我体外。我忍不住双腿狂抖,大股大股鲜血从我身下溢出,口中也不断呕着血;两只小手无助地在肚子上到处抚弄,试图减轻疼痛。
终于,他像拆开一样最珍贵的礼物一样将匕首从我身下彻底拔出,再次把阳具插入我体内,射出大量浓精后,将接近休克的我打横抱起,快步下山回家。
回家后,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开我的衣服,将我放进大浴缸里。把昨夜用的药粉兑进水里,喂我喝下来给胃里止血,又灌了两大罐子药水,找了两根细长的管子,一根自阴道插入宫口,另一根则深深插进了我的菊穴。插好后,他便按下了放水开关,药液便顺着管子灌入了我的体内。
“好痛。。。肚子。。好痛啊——”
这药水刺激性极强,把本因失血而意识模糊的我从昏迷边缘拉了回来,痛得一阵神志清明。
万风按下开关后就出去了,我的小腹逐渐被药水罐得鼓胀起来,胀得难受。我想把它按下去,但根本无力与激烈的水流抗衡。慢慢地,我的子宫和肠脏里被灌满了药水,好像怀胎十月一般。药水在我破裂的内脏之中不断冲刷、洗涤,带出大量鲜血。很快,整个浴缸里都是淡红色的液体,还散发着药香。我也在这诡异迷幻的情境中昏睡过去。
醒来后,万风正在揉按着我那被药水灌大的小腹,他见我醒来,轻轻在我额上落下一吻,将管子从我体内拔出,慢慢按压我的小腹,让我把药液排出来。此时流出的全是药液,看来血已经被止住了。把药液全排出后,他便给我打了一针麻药,我顺从地睡了过去,我知道,他要为我缝合几乎被剖成烂肉的子宫和肠脏了。
万风的麻药并不十分管用,他为我缝合内脏的过程中我清醒了数次,每次再昏过去都是因为脏腑刀切斧割一般的剧痛而眩晕。他的动作很快,不到两小时就为我缝合好了大部分肠脏和子宫。那些被捅刺的太狠几乎变成肉泥的部分,则被他如同快刀斩乱麻一般割断弃掉。我清醒昏迷反复重复了几次后,体力不支而陷入深度昏迷。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我看向身下,已经没有血渗出,阴道和菊穴都被塞了涂满药水的止血棉。我心里一阵感动,看着身侧熟睡的万风,偷偷吻了他的额头。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后万风已经不在身边。应该是去上班了,我猜。
我捂着尚在作痛的小腹,艰难地下了床。一点点走到别墅一楼,却看到万风正在为我做早饭。
我故意放轻脚步,从背后环抱住他。他知道是我,轻轻笑笑,并未说什么。我在他后背上蹭了蹭,像一只小猫一般。甜腻的依偎过后,我决定再送他一件礼物。
昨天上来的时候我看到二楼有一间房间是健身房,里面摆着瑜伽垫。他应该很喜欢看女人做瑜伽吧?想到这里,我不顾小腹的疼痛,一蹦一跳的上了楼,换好一身瑜伽服,将我那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今天我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瑜伽上衣,淡紫色的瑜伽裤,显得青春又优雅。长发也被规矩地盘在脑后,温婉可人中带着一丝高贵气息,衬着雪白纤长的玉颈,好像一只白天鹅一般。
我看到瑜伽垫旁竟然放着昨天我刺进体内的那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