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关修十分满足地胡乱将几乎被他掐烂的小肠塞回我肚子里,又将不断抽搐流血的子宫顺着阴道放回小腹里。只是宫颈和输卵管都被他粗暴的动作扯断了,即使被塞了回去,也已经失去了固定。
我几乎濒死,但关修给我打了五针肾上腺素,勉强唤醒了我。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正依偎在他结实有力的怀中,而他正拿着一瓶高浓度的伏特加,准备喂我喝下。
“不要——呜呜——呃——咳咳——”
我无力反抗,竟被他灌下了一整瓶酒!
“噗啊——咳咳——”
瞬间,我感觉从食道到胃里一阵火烧般的痛感。之前胃里的伤受到刺激,突然毫无预兆地喷了一大口血出来。
紧接着,酒液就流到几乎被掐烂的柔肠之中,我痛极,顾不上会按伤肠脏,疼的死死按住流血不止的小肠,额上渗满了汗珠,浑身颤抖不止,一口接一口地吐着血,酒液也顺着被掐烂的肠脏和着血渗出,直接灼烧到更多内脏。一瞬之间,整个腹腔都像被点燃了一般剧痛。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呃啊——呕——”
“烧起来了?老子给你降降温!”
关修说着,竟拿出一把刀,顺着我小腹伤口直接往上剖,剖到了上腹,痉挛不止的胃脏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呃——啊——呕——”
他狞笑着,又打开了一瓶伏特加,这次没有喂我喝下,而是顺着这道巨大的竖剖伤口浇下,直淋到暴露在外的脏器上。
“啊——呃——唔唔——”
我疼得尖叫了几声,便失去了意识,昏死在他怀里。
再醒来,我被他绑在了桌球厅的柱子上。几根宽大的布条勒住了我的肚子,让腹内的内脏不至于一瞬间全掉出来。
关修见我醒来,并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地开始打起来迷你桌球。只是每次他瞄准的对象,都是我的肚子。
“呃啊!哦呃!嗯啊!呃呕——”
那些小小的桌球像粒粒子弹一样,纷纷射进了我肚子的伤口,深深钻进了内脏之中,把我打得一直吐血。大约打了十几颗进去,我的胃里被射穿了好几个小孔,肠子里也绞进了几粒珠子,子宫则被射得最多,每颗珠子打进去都令我高潮连连。
“呃唔——额——呼啊——”
我疼得厉害,开始大喘促气,关修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就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我瞬间浑身瘫软,倒在他怀里,内脏也几乎扑簌簌地就要掉下来。他把我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让我坐好。
“我帮你把珠子都拿出来吧。”话音刚落,他的大手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我的胃脏。
“呃呕——”
我呕出一大口血,眼前一片黑蒙。只见他坏笑着不断在我胃里翻腾着,借着找珠子的名义不断用大手搅弄着我的胃,把我的胃搅得鲜血淋漓,我也止不住地一口口吐血,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前倒,这让他的大手伸得更深,几乎摸到了我的脊椎。
他玩胃脏玩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翻弄我的柔肠。我那所剩无几的柔肠被他翻来搅去,戳戳弄弄,我疼得两眼发黑,极力想把掉落的粉肠放回去,但激怒了他,他拿过剪刀一把剪断了掉在外面的粉嫩柔肠,我吐了一大口血,昏倒在他肩膀上。
“呃啊——!!”
再次被疼醒,是他掐弄着我的子宫。这次他直接从肚子的伤口里揉捏子宫,似乎比从阴道伸手进去更爽一些。他忘情地掐弄着,而我因为这剧痛暂时灵台清明了几分钟,眼神瞟过旁边的桌球棍,看准他正眯着眼享受的时候,对准他的眼球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你这个骚婊子!!!”
关修一时痛极气急,死死掐着我的子宫,用力把它拽出了体外,但好在一侧的输卵管没有被彻底拽断。关修似乎是耀武扬威地拿着它,“你这个骚子宫都被我拽出来了,还想干什么!看我不把你的内脏全踩烂!”他说着,又把手伸进我的上腹,握住流血不止的胃,狠狠一掐,就要拉出来。
“呃啊——”
我被他拽得一阵趔趄,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再清醒过来时,胃脏也已经连着食管流出了体外。我知道自己大概活不成了,手一狠,将插进关修眼球的棍子使劲按了下去,插进他的大脑,他才彻底不动了。
成功击杀关修后,我似乎突然间失去了气力,跌倒在地上,像一尾上岸的鱼一般极其痛苦地喘着粗气。但我还是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摸到肾上腺素为自己打了几针,努力将胃和子宫塞回肚子。正当我想把肠子也塞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我立刻警惕起来,将流出体外的断肠都剪断,装进一个干净的袋子里,便左手捂着上腹不让胃掉出来,右手捂着下腹,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坐到车上才安心地休息。
“呃啊——呃啊——哦——”
巨大的疼痛让我无法专心开车,还好风哥在车上给我准备了一枚功能强劲的跳蛋。我强撑着将它放进阴道,顶着被抓烂的宫口,让它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