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修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就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我瞬间浑身瘫软,倒在他怀里,内脏也几乎扑簌簌地就要掉下来。他把我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让我坐好。
“我帮你把珠子都拿出来吧。”话音刚落,他的大手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我的胃脏。
“呃呕——”
我呕出一大口血,眼前一片黑蒙。只见他坏笑着不断在我胃里翻腾着,借着找珠子的名义不断用大手搅弄着我的胃,把我的胃搅得鲜血淋漓,我也止不住地一口口吐血,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前倒,这让他的大手伸得更深,几乎摸到了我的脊椎。
他玩胃脏玩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翻弄我的柔肠。我那所剩无几的柔肠被他翻来搅去,戳戳弄弄,我疼得两眼发黑,极力想把掉落的粉肠放回去,但激怒了他,他拿过剪刀一把剪断了掉在外面的粉嫩柔肠,我吐了一大口血,昏倒在他肩膀上。
“呃啊——!!”
再次被疼醒,是他掐弄着我的子宫。这次他直接从肚子的伤口里揉捏子宫,似乎比从阴道伸手进去更爽一些。他忘情地掐弄着,而我因为这剧痛暂时灵台清明了几分钟,眼神瞟过旁边的桌球棍,看准他正眯着眼享受的时候,对准他的眼球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你这个骚婊子!!!”
关修一时痛极气急,死死掐着我的子宫,用力把它拽出了体外,但好在一侧的输卵管没有被彻底拽断。关修似乎是耀武扬威地拿着它,“你这个骚子宫都被我拽出来了,还想干什么!看我不把你的内脏全踩烂!”他说着,又把手伸进我的上腹,握住流血不止的胃,狠狠一掐,就要拉出来。
“呃啊——”
我被他拽得一阵趔趄,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再清醒过来时,胃脏也已经连着食管流出了体外。我知道自己大概活不成了,手一狠,将插进关修眼球的棍子使劲按了下去,插进他的大脑,他才彻底不动了。
成功击杀关修后,我似乎突然间失去了气力,跌倒在地上,像一尾上岸的鱼一般极其痛苦地喘着粗气。但我还是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摸到肾上腺素为自己打了几针,努力将胃和子宫塞回肚子。正当我想把肠子也塞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我立刻警惕起来,将流出体外的断肠都剪断,装进一个干净的袋子里,便左手捂着上腹不让胃掉出来,右手捂着下腹,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坐到车上才安心地休息。
“呃啊——呃啊——哦——”
巨大的疼痛让我无法专心开车,还好风哥在车上给我准备了一枚功能强劲的跳蛋。我强撑着将它放进阴道,顶着被抓烂的宫口,让它的顶端抵着摇摇欲坠的子宫,按动了最强力的开关。
“哦呃!嗯啊!嗯呜——”
跳蛋顶着子宫启动,我几乎是一瞬间便登上了高潮。
就这样,我一路高潮着,浪叫着开回了家。一路上因为头晕把车停到路边昏过去了几次,但很快又被身下快感唤醒。
到家后,风哥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估计就流血过多死去了。我只好靠在沙发上慢慢给自己缝合,首先把子宫和宫颈缝到一起,确保快感如初,然后再把被扯断的那侧输卵管缝好。缝好子宫后,我几乎昏厥过去,但还是吐着血强撑着一点点把胃缝了回去,又给自己肚子上缠满了绷带,确保生命安全后,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