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夜的路程,宋雪鸢自然买的是卧铺票。她的铺位正好是上铺,隐私性很好。但爬上去的过程对于小腹刚刚被捅了一刀的她来说,是十分费力的。每攀登一节阶梯,她就要忍受小腹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爬到上铺后,她已经痛得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她钻到被子里用小手死死捂着伤口,忍不住微微战栗着。
就这样,宋雪鸢忍了约莫三四个小时,她觉得身下的卫生巾已经被血浸透,那自子宫里流出的血已经慢慢打湿了丝袜。没办法,她只能起身去厕所换卫生巾。
从上铺下来的过程也十分煎熬,她几乎是摔到了地上,刀口受到震动,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痛到干呕,狼狈地走向厕所。
换好卫生巾后,宋雪鸢已经接近虚脱,她强撑着爬回上铺,几乎是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过了两个小时,她就被下身的粘腻感所惊醒。血越流越多了,这样大容量的卫生巾只能撑两个小时。
宋雪鸢只好再次爬起来换卫生巾。又是阵阵撕裂般的痛,之前被刀子插进子宫的奇异快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绵绵无尽的剧烈疼痛。
为什么……想见到顾原就这么难……
宋雪鸢忍不住啜泣出声。
五月的夜晚,并没有那么炎热,但宋雪鸢还是因为小腹的疼痛以及大量失血而冒着冷汗,浑身轻轻颤抖着,贝齿紧咬,不住地从喉间挤出轻微的呻吟声。
天色已晚,卧铺车厢也到了熄灯的时候。宋雪鸢就这样浑身发冷,伴随着一身冷汗和疼痛沉沉昏睡过去。
此时,她多么渴望钻进顾原那温暖的怀抱,让他的大手贴在自己伤口上慢慢揉搓,一定能将疼痛缓解不少……
凌晨两点,她感到身下一阵温热,突然惊醒。她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发现下体的血已经漫过了卫生巾,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她心中一阵慌乱,顾不得还生疼的小腹,迅速爬下床,欲到厕所换卫生巾。
去厕所的路,她走得跌跌撞撞,刚才下床的动作太过于猛烈,弄得刀口似乎又撕裂开来,鲜血慢慢在纱布上扩散,一阵阵剧痛通过神经传到她的大脑,她死死捂着伤口,不由得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几乎是咬着牙冲向厕所。
蓦地,从临近厕所的包厢里窜出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
这男子一言不发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低声在她耳边说到:“我知道你正在忍受着疼痛,我有办法帮你缓解。”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听起来很可靠给慌乱中的宋雪鸢带去一丝慰籍。她顾不得仔细询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只是匆匆点了点头,那男子就立刻拉住她纤细的胳膊,将她拉扯到乘务员室。
借着乘务员室微弱的灯光,宋雪鸢心中顿时大骇:从他的身形以及眉眼可以看出,他就是白天那个捅了她一刀的抢劫犯!
宋雪鸢张口欲喊,却被男人捂着嘴按到了墙上,小腹伤口猛然一痛,欲发出来的求救声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额嗯……”
她眉头紧锁,玉手轻轻扶着小腹,刀伤令她疼得大气也不敢出。男子见她已无力挣扎,狞笑着褪下自己的裤子。
“不……呃……不要……”
宋雪鸢一眼便知他的想法,挣扎着摇头,“我……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呃嗯……留给他……求你……其他的干什么都行……额……”
那劫匪略一思忖,点了点头,伸手抠向她下体,一下便抠破了她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以及内裤,手指轻轻揉捻着她身下的敏感红豆。
“额哦……”
“噢~~~嗯~~~”
阴蒂猛然受到刺激,宋雪鸢顾不得小腹的伤,高高扬起纤长玉颈,接连不断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下身也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前后扭动着。
男子见她如此配合,禁不住心下一喜,手上的动作快了些,宋雪鸢为了配合他的节奏,更加卖力地扭动着妖娆的身姿,身下爱液也慢慢泛出,和着阴道流出的血,弄了男子一手,却令他更加激动了。
一时间,乘务员室里香艳一片,犹如活春宫一般诱人血脉喷张。
二人动作越来越剧烈,突然,“啵”地一声,宋雪鸢小腹的刀伤彻底裂开!她痛得双腿一软,竟差点跪在地上。
男子连忙扶住她,撩起她的裙子,揭开她肚子上的纱布,一道若隐若现的狭长血痕展现在面前,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好像一道孩子嘴一般张张合合。
但这样的伤,激发了男子心底最原始的性欲。他提起身下银枪,略一对准,便顶入了这道伤,龟头直直捣入她那被竖切一刀的子宫。
“呃啊——”
这感觉这样奇妙,男性的火热滚烫而坚硬的雄根就这样顶入她温暖的腹腔,穿过滑腻小肠,直直刺入女性最隐秘而敏感的器官,不住捣弄抽插着,弄得她浑身战栗。
她那颗小小的流血子宫如同最紧密的阴道一般,牢牢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如火焰灼烧一般温暖,如最温软的嘴唇为他口着一样,似乎是